章节目录 第214章 谁爱我,我便爱谁(1 / 1)
作品:《甜妻每天都在作妖》时临渊没有防备,就这么被她从桌子上拽起来,身体前倾。
祝安好抬眼看他正要发作的模样,又先开口“怎么?生气了?”
时临渊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拽得皱巴巴的领带,毫不在意“生气,但给你补偿的机会。”
祝安好睨他一眼,“回家!”
男人快步跟上去,唇角有了笑意“回家补偿么?”
祝安好不理会他,伸手拉开了科室的门,看到萧衍之倚在走廊上,正与女护士谈笑。
微微皱眉,再次扭头看了眼科室里落了一地的……文件……
时临渊跟着祝安好还没走远,就听到萧衍之在科室里骂娘了。
住院部高楼的窗户上。
许负站在窗边,五官微冷,湖蓝色的眸幽深如海,看着走出大楼的两个人。
他在打电话。
“我从不替别人做决定。”他淡淡的说着,毫无温度。
对面的声音有些沙哑浑浊“那好,你尽快安排我跟她见面吧。”
“我的伤需要养几天。”许负回。
“呵呵,”电话里传来冷薄的笑意,“你还没有接受她?”
“都一样,我的喜恶和态度,不会改变结果。”男人的目光始终跟随着楼下的女人,直至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也罢,爱情对你而言是最无用的,你很清楚。”电话里的人接着道“等我做过这一次化疗,你安排我们见面。”
“好。”许负淡淡应声。
…………
时临渊和祝安好早早的回了海棠公馆,连陈姨都有些诧异“先生,太太,晚餐还没准备好。”
时临渊淡淡一笑,示意陈姨去忙“不急,晚餐开一瓶红酒。”
“哎,好的!”陈姨应一声。
祝安好坐在客厅,侧首看他“心情这么好?”
男人倚在沙发里,眉梢微扬“嗯。”
祝安好认不出嗤笑,转而问“世玺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时临渊点头“秦家的产业已经收购完成,别墅给了衍之,公关部已经召开过新闻发布会了。”
“还有,”男人说着,严肃起来“最近不要接触小叔,他在世玺套了一笔资金,估计很不爽。”
时临渊说的轻描淡写,但事实上,几乎耗了时令臣这五年无心经营的大半积蓄。
祝安好无心他们的争斗“你们的事我懒得管,只要他别来惹我。”
米蔓跟柏蓝是竞争关系,他们商场上迟早会相见的。
可她心底,实在有些怵这位小叔。
两个人倒是正经的聊了一会儿公司上的事情,陈姨喊他们吃饭。
餐桌上,还有特意做的小甜点和祝安好最爱的水果捞。
陈姨瞧着他们今天氛围不错,一早收拾完就回佣人房了。
时临渊给她倒了红酒“安安,这是秦家酒庄里的红酒。”
祝安好睨他一眼“时临渊,你可真是个无耻的胜利者。”
男人毫不在意“商人本就是如此,”他说着,抬眸看着祝安好“安安,我以后不会让你怀疑,猜疑,委屈。”
祝安好淡淡的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葡萄酒,浓郁甘冽,回香绵长“秦家酒庄的葡萄酒很好喝。”
时临渊的目光还在看着她,直接问“安安,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么?”
祝安好假装没听懂“什么?”
“许负。”男人眸子里倒映着她手中的红酒杯。
祝安好手腕微微晃了一下,把杯子里的红酒放在了餐桌上,看着他的眼睛“时临渊,你知道什么?”
男人道“我让人查过许负,他的背景太过干净,除了米兰时装组委会会长的头衔,他再无任何身份,却又处处能帮到你,既无意跟你做朋友,那就是监视你。”
时临渊一直在查许负,他很少跟人来往,却跟法国知名的奢侈品公司oon有频繁的联系。
oon在法国,是上百年的家族企业。
而时临渊让周燃差祝安好的母亲言舒云当初离开祝家后的去向,今天得到的消息,竟然也是法国。
当年,言舒云在嫁给祝启泓之前,就是有名的珠宝设计师。
这一切,过于巧合。
祝安好又重新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她吐了一口酒气“你说的没错,许负救我这么多次,并不是巧合,他……大概是那女人的人。”
男人蹙眉“他今天对你说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祝安好摇头“没有,他只是问我,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找她。”
“你想见她么?”时临渊问。
“不。”祝安好回答的斩钉截铁“我一点都不想见她。”
她自己给自己重新倒了酒,淡淡的说着“小时候,我经常围在爷爷身边,看他跟夏爷爷还有那些老战友们下棋,树荫下凉风习习,我还会背着爷爷偷吃冰激凌,用爷爷的毛笔在他书房的桌案上乱写乱画……”
她慢慢回忆着“虽然我没有父母陪着,但我一样跟爷爷撒娇,耍赖,被爷爷宠着,爱着,我不觉得我缺少过什么,谁爱我,我便爱谁,她没有参与过我的成长,我也没必要为了那点血缘就觉得她在我心目中多特殊。”
男人安静的听她讲这些,心脏似乎被人从两端慢慢挤压“安安,我会代替爷爷继续宠你,爱你。”
祝安好抬头,朝他一笑“时临渊,我以后不会惹你生气了,不去看许负,更不会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时临渊看着她,抬起手中的酒杯“小混蛋。”
她很会抓他的心。
祝安好笑了笑,跟他碰了酒杯。
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被他们两人喝了个干净。
祝安好有些微醺,起身便要上楼“时临渊,抱我,我头晕。”
男人好脾气的看她耍酒疯,起身抱着她上楼往卧室里走。
她将脸颊伏在男人脖颈处,来回的磨蹭,说话带着哭腔,细软而浑浊“时临渊,她说后悔生下我,她说……她看到我就觉得恶心……”
男人感受到她收紧的手臂,潮湿的眼泪染透他的衬衫。
下颌线紧紧绷起,抱着她放在床上“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