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07章 你就是个大混蛋!(1 / 1)

作品:《甜妻每天都在作妖

祝安好咬唇,索性重新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跟男人对视“你不肯脱,我帮你脱。”

男人看着她执拗的眼神,薄唇微勾,浅笑“我要是不愿意,你怎么让它站起来?”

祝安好脸颊红的更甚“……”

她知道,时临渊只是用这种露骨的话来迷惑她罢了。

“昨天晚上在浴室,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她当时只是有点奇怪,可跟此刻联系在一起……

“昨晚你生着病,我怕我控制不住。”男人淡淡的道。

这理由很牵强。

祝安好板着脸,继续问“连西装外套都不肯脱吗?”

即便是为了活动方便,也会把湿了的外套脱掉才对。

“有吗?”男人眸色微眯。

“有!”祝安好斩钉截铁的回。

“大概……我觉得麻烦吧。”男人慢悠悠的说着,轻轻拉下她手腕。

“既然嫌麻烦,那我动手,你坐着别动好了。”

祝安好甩开他的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衬衫纽扣上。

轻轻把他领带扯松,推到一边,想要快速解开那衬衫上一颗颗白色纽扣。

这男人越是想掩盖,她越是想看。

时临渊安静的看着她的脸颊,唇角微动,声音低沉好听“一定要脱么?”

祝安好抬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生气又委屈“一定。”

如果不看,在酒庄的那晚,将永远成为一根刺,扎进她心脏,剔不除,拔不掉。

男人按着她黑亮而生气的眸子,手掌微微松开了她手腕,语调很淡“先答应我,不准生气。”

祝安好的手指,下意识的抖了两下,心脏加速跳动。

“也不准哭。”

男人轻轻说着,把两条手臂都松开,垂在了椅子两侧,放弃了抵抗似。

为什么要生气?又为什么会哭?

祝安好不敢问,甚至有些后悔了。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第二颗纽扣上,手指仿佛灌了铅,怎么都动弹不了。

“乖,我们回房去睡觉,嗯?”

时临渊看出了她的挣扎,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像哄小孩子一般。

祝安好咬了咬牙,“不!”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疯狂跳动的心脏,手中动了一下,解开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

时临渊倚在椅子上,古井般的眸盯着女人巴掌大的脸,灯光下一排睫毛如蝴蝶般不断颤动,在脸颊上盖上一片阴影。

当祝安好的手缓慢解开第三颗纽扣的时候,男人看她睫毛忽然颤得厉害,连手指都颤了起来,眼眶瞬间发红。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浸透男人的衬衫。

她更快的去解第四颗纽扣,可手抖的怎么都解不开,总是滑掉。

时临渊握住她的手,声音温和“不看了,只是几道小伤口。”

“不要!”

祝安好挣脱男人的手腕,固执的去解剩下的纽扣,一颗一颗……

男人白衬衫的领口张的更大,整个胸膛也逐渐露在她的眼前。

“混蛋!”

“时临渊,你就是个大混蛋!”

她不知是气的浑身发抖,还是哭的浑身发抖,脸上都是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落在男人的衬衫以及胸膛上。

男人却微微勾起唇角,无奈的笑了笑,抬手用指腹帮她把眼角的泪擦了“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生气,也不准哭的么?”

“我没听到!”

祝安好一把推开男人的手腕,低头看着男人胸膛一道道五六厘米长的伤口,密密麻麻,好像被人小刀密集的割过一样,哭得浑身发抖。

她还是鼓起勇气,伸手去脱男人的衬衫。

“安安,只有这些,都是小伤口。”

时临渊拽住了她手腕,轻声哄着“不用再脱了了。”

祝安好满是泪光的眼一抬,狠狠瞪他“松开我的手!”

时临渊“……”

终究还是如了她的意,让她把整个衬衫都给脱了下来。

祝安好哭的更凶了。

时临渊身上,除了领口和手臂上,整个上身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深有的钱,简直像被人演算过的草纸,没有一块皮肤上是空着的。

这些伤口大概是被钝器划伤的,伤口粗糙,又在结痂状态,更放大了伤口的宽度,看上去触目惊心,像受到了某种酷刑。

若是密集恐惧症人看到了,可能会吓晕过去。

祝安好哽咽着,咬牙抬起头,红着眼质问男人“这些是秦歌凝干的?”

男人嗤笑一声“不是,她应该没这种癖好。”

祝安好又瞪他“你还笑!这么多伤口,谁弄的?”

时临渊收了笑意,安静的回“我自己。”

祝安好睁大眼睛,再一次确认男人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伤口,“你疯了?”

男人倒是老老实实回答“秦歌凝骗我喝了带药的醒酒茶,是烈性药,我需要保持清醒。”

祝安好抿唇,看着他平静的眼睛“可我明明在外面听到她……她叫了……”

男人道“我把自己反锁在了浴室里,根本不在房间里。”

祝安好瞬间明白了,原来秦歌凝那些浪叫,都是故意让她听到的。

她心里有隐隐的愧疚升起,在此之前,她竟然不信时临渊。

目光再次落在那些狰狞的伤口上,“这些伤用什么弄出来的?”

时临渊动了动手臂,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耳钉,小钻石在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

祝安好瞬间明白,那晚跳舞的时候,这男人跟她玩笑,拿走了她一枚钻石耳钉,银针处很尖锐……

她拿起那枚耳钉放在手心,莫名的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时临渊抬手给她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怎么都擦不完,只得低低笑着哄她“再哭下去,我一会儿要不忍心欺负你了。”

祝安好打掉他的手,又凶又气“你是傻子么?不知道疼的吗?”

她哪里是嫌弃难看。

时临渊却淡淡笑着“药太烈,我冲了冷水也没用,只能不断制造疼痛才能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

其实这些伤不过看上去触目惊心,远不如被人捅一刀严重,更是要不了命,只是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