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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秦汉和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走过来的时临渊,眼神逐渐惊恐。

连秦明哲都意外,她那间密码锁的门已经封死了,就算密码或者刷卡也不可能打开,而那么坚固的门,人也不可能踹开……

“他是怎么出来的……”

秦夫人说话的时候,嘴唇在颤抖。

祝安好看着他渐渐走进,身上还是之前那身黑色西装。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说不上凌乱,只是里面的白色衬衫有些褶皱,黑色短发有些乱。

英俊的五官深邃而阴鹜,缓缓朝她走过去,即便他从出现到现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浑身却透着一股冷冽暗黑的气场。

时临渊走到萧衍之身边时,偏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交错,眼底暗藏波澜,隐晦的情绪一闪而过。

祝安好就看着男人来到了她身边,唇角动了动,喉咙却是哑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时临渊走到她身边,语调变得也温和了。

此刻,确实祝安好看上去更狼狈一些,但她仍是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道“没关系,只是淋了点冷水。”

时临渊垂眸,眼睑遮住眼底的寒冽,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祝安好则始终看着他,在男人抬手之时,脑袋里混乱的思索着,她告诉自己不该躲开,可还是在男人的手落在她脸颊上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扭头,避开了他的触摸。

男人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她面前。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

时临渊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淡淡的垂眸,看着坐在沙发里似乎受惊了的女人。

萧衍之看的清楚,只是暗暗吸了一口冷气。

秦汉偷偷观察了一遍时临渊的穿着,却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两个人好歹也待在房间里有三个小时左右了,他用一种试探的语调询问“临渊,你是不是欺负小凝了?”

时临渊并没有理会,目光盯着坐在沙发里的女人,手臂一伸,直接把祝安好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双臂收紧,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

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鼻子埋在她的发丝里,呼吸她的味道。

祝安好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她似乎理解时临渊这种心情,他强烈的想证明所属权,他还是她的,而她也还是他的。

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酒气混着淡淡的不知道什么香气,将男人身上原本淡淡的薄荷香气全部掩盖。

她本来没有要哭的,刚才那种情况,她也没觉得自己委屈的想哭,可是被男人这么一抱,眼泪就忍不住的掉了下来,酸涩难忍。

时临渊听到她低低的哭泣声,抬起头,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嗓音低沉沙哑“乖,没事了。”

在听到男人这么低低的哄着她,祝安好哭得更凶,没有声音,眼泪却掉的凶猛。

男人鼻息间似传来无奈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珠,哄着她“眼睛都肿了,别哭了,嗯?”

祝安好似乎把所有蛮横的力气都用在了刚才,此刻的心理防线崩塌,哭得溃不成军。

他说没事了,又是什么意思?

秦汉见自己被忽略,脸上有些挂不住,跟秦夫人对了个眼色,立即又变得强硬起来。

正如刚才祝安好所说,如果时临渊提起裤子不认,谁也拿他没办法。

所以,秦明哲让人把关在房间里的其余客人都放了出来。

有观众,才能搭戏台。

只要所有人都指责时临渊,他总要有所交代的。

宴会厅以及二楼的走廊上已经有人小声讨论,原先知道内情的人更是大肆传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时临渊的身上。

秦汉当着众人的面,以受害人的姿态质问“临渊,我问你小凝呢?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祝安好捏着掌心,全场,她是最不想知道答案的哪一个。

时临渊看着怀里有些发抖的女人,一只手轻轻的抚她的头发,慢慢的掀起眼皮,展露眼底的冷郁“她怎么样,跟我有关系么?”

秦汉恼了,怒斥“临渊,枉我把你当亲生子侄看待,你竟然这么对小凝,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以为喝了点酒,我就不会跟你算账了么?”

“你要怎么算?”

时临渊冷眸一沉,直直的看着秦汉,不屑“想你活了半百,还能做出把自己女儿往男人床上送的事,不过是条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臭虫罢了,你觉得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秦汉被他这话说的脸色一变,碍着这么多人围观,只能抓住一条追问下去“时临渊,你简直是白眼狼,小凝她把你当哥哥看,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还倒打一耙,我做父亲的,怎么可能把小凝送到你那里,你……咳咳……”

“果然一家都是戏子,上不了台面。”

夏小黎冷哼一声,腿有点撑不住,坐在了沙发上。

秦夫人跟着帮调“临渊,你到底把小凝怎么了?”

时临渊涔冷的眼眸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寒光乍现“你应该问,我打算把你们怎么样。”

男人话里的威胁让周围温度骤冷,连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莫名的打寒战。

秦夫人无话可说,她看着时临渊自始至终都抱着怀里的女人,能看得出,他们之间似乎是有感情的。

她开始后悔今晚的策划,但已经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先去看看小凝吧!”

秦夫人拉了拉秦汉的衣摆,小声提醒。

一说到这,秦汉立即转身,跟夫人去刚才房间找秦歌凝。

时临渊低头,看着怀里的那个人,嗓音有些黯哑“安好。”

祝安好缓慢的抬起头,缓缓的跟男人的目光对视。

她唇角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迷茫的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才哑哑的道“我头疼,回去吧。”

此刻的她,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一片混乱,却什么都不想思考。

“衣服还湿着,先烘干再走?”时临渊语调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