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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打架

顾老爷的脸色黑了几许,显然对面前男子的做法不予认同,可这杨家的人似乎铁了心的要走。

“杨家是我认为医术修为最高的门户,这方面你杨家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还未曾看女病症,怎知医不了。”

顾家家主显然也不想放人走,那杨家的带头人看着顾家家主,站直了腰杆,颇有些傲骨在。“二姐若因为妖魔而伤,我杨家并不主修灵道,若是因病而伤,顾老爷怎会无药可医。”

“前者,自然有这些灵力充沛者,而后者,有药却无神医。”顾家家主本是有些怒气的,可想想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与杨家闹掰。

顾家家主站起身来,走到了那男子的面前,思虑再三抱拳弯腰行礼,迟迟不起。“若是因顾杨两家恩怨,顾某在此给杨家谢罪,女无辜,还请,神医诊治。”

那杨家的人,看着顾家家主,如此家世显赫的一方霸主,却也是父亲,为了女儿也能做到这般,这杨家的人终究还是心软。“十日之期。”

顾家家主得到了应允,也不贪心,缓缓的起身看着面前的男子,点头答应了。“好。”

“若不是因为我父亲叫我来此,我绝不会来。”那男子留下了这话,转身就走出了房门离开了。

而留在那里坐着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也站起身来对着顾家家主行过礼之后,跟着他们的主子一起离开了。

寒衣看着这一切,摇了摇头感慨这大户人家关系就是乱,有想攀高枝的也有昔日恩怨的。

眼看着那杨家的人走了,却没人敢拦,想来也像是有些特权的。

看着远去的人,顾家家主也没有管,这时候管家到顾家家主耳旁了什么话,顾家家主便便道。“时辰不早了,今日便杨家去见见女,这个时辰各位住处已经备好了饭菜,若是无事,可携带令牌在顾府中查探一二。”

话音一落,顾家家主也离开了,没有理会刚才一起来的顾家夫人,顾夫人只是默默的站了起来也离开了。

祭北雁还坐在原位,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笑意总是有些意味深长。

“呵,仙乾殿派来的人,干脆回去得了,看那丫头刚才问的什么问题。”没了顾家家主在场,梁克忧又嚣张了起来。

而廖白和路远桥属实不想理他,站起身就要离开,寒衣和茗茉紧随其后。

又被无视的梁克忧很是恼火,几步冲了上来,好巧不巧的一把抓住了寒衣,寒衣习惯性侧过身来,双手掰着梁克忧的手肘,伸腿绊了梁克忧的脚踝。

动作一气呵成,一招将梁克忧撂倒在地。

寒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梁克忧躺在霖上,赶紧的松开了手。“不不是我条件反射。”

寒衣还想上前将他扶起,可那梁克忧,却趁机聚结灵力与掌心,浑厚的灵力充斥在他的周遭,这一掌力道不直对寒衣面门。

“寒衣!”路远桥惊呼一声,廖白和茗茉也要冲了过来,可这距离像是被拉长一般,总也赶不上。

就连一旁的祭北雁也瞪大了双眼,心中疼了一瞬,仿佛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站起身将要冲了过来,可却也来不及。

然而就在这充满灵力的一招出击的时候,寒衣忽然极其灵活的蹲了下来,化作刀刃的灵力直接从寒衣的头顶削了几根发丝打到了房梁之上。

直接冲破了屋檐,碎瓦片稀里哗啦的往下掉,下面的人喧哗着四散逃开,寒衣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团,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寒衣松开手看着房顶。

打出了个大窟窿,还能看见湛蓝的空飞过了几只麻雀。寒衣缓缓的站起来,看着周围的人惊恐的脸仿佛被定格一般,都看着寒衣。

寒衣不明所以。“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这又不是我打出来的,不要找我赔。”

廖白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路远桥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茗茉竟然鼓起掌来。“寒衣啊寒衣,真有你的。”

倒在地上的梁克忧缓缓站起身来,看着背对着他的寒衣还要出手,可刚抬起手来,手腕就被擒住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祭北雁。“你要多管闲事?”

寒衣此时也回过头来,祭北雁没有马上回答梁克忧的问题,反倒是打量起寒衣来,除了发端有些参差不齐,头顶落了些灰之外并无大碍。

这才回答着梁克忧的话。“我好像是要管管。”

祭北雁看了看屋顶。“这房梁的主子上嵌着香檀木,悬挂着的烛台是琉璃的,房上的瓦片是黑陶的,你给轰出了个窗来,是得赔的,怕是要一大笔银子,你再继续出招,怕是要倾家荡产。”

“呵,就这几个钱,再,你不知道我是谁么,人前虽然叫顾老爷,可谁不知道,他是我的舅舅。”

祭北雁笑了笑,看了看梁克忧。“那你不知道我是谁么?若我话,我想顾老爷也是要给几分颜面的。”

“祭北雁你不要太嚣张。”明显梁克忧知道祭北雁是谁。“你不过就是祭家的少东家,要是没了祭叔叔与顾老爷的交情,你算什么东西。”

祭北雁缓缓松开了手,踩着一地的碎瓦片走到了寒衣的身旁,漫不经心的扫了扫她头顶的灰尘。

“那你可以看看,顾老爷是要和家的交情,还是要你。”祭北雁上前一步,衣袍下摆被微风轻轻吹起,显然也动用的灵力。

祭北雁虽然带着笑容,可眼中的杀意却逐渐浓厚,周身的戾气似乎要将周围一切燃烧殆尽。“又或者,我干脆一点,让你这张嘴彻底闭上。”

梁克忧也上前一步,他自认为不会输,可就在这时,祭北雁忽然感觉袖子被拉扯着,眨眼瞬间又回归了那种无害模样,转身看着寒衣。

她正揪着祭北雁的袖子,面色淡然丝毫没有生气,细看看倒是有一种无奈。“咱们走吧,他想砸就让他砸,他脑子有病愿意花钱。”

这话一出,祭北雁忍不住笑出声来,集中起来的灵力忽然涣散,路远桥看着寒衣摇了摇头,嘴角抽搐想笑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