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95章 宸曜回来了(1 / 1)

作品:《隐婚总裁花式宠妻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姜总?有事吗?”秋俊良语气很是轻松。

“秋俊良,你也是个成年人,怎么尽学些小孩子耍赖的把戏?对付不了我,就去对付我儿子?”姜司朗开门见山地质问道。

“对付你儿子?”秋俊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疑惑,“姜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姜司朗沉下了语气,“你真的不明白?”

“姜司朗”秋俊良略提高了音量,“我秋俊良做事,从不会对老弱下手,你如果不信,随时欢迎来查。”

话音一落,话筒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秋俊良挂掉了电话。

姜司朗心中一阵烦躁,收起手机,点燃了一根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同样流逝的,还有姜司朗的耐心。

他感觉自己已经站在崩溃的边缘了。

当他自己面临各种难题的时候,他都无所畏惧,沉着应对。

可姜宸曜不一样。

他才十一岁,根本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万一他被打了呢?万一他被折磨了呢?

一想到这些,姜司朗那颗父亲的心就跟着一阵阵揪痛。

没有人能忍受自己亲近的人受到伤害,那简直比自己承受还要痛苦一万倍。

最重要的是,姜宸曜是他和桑云岚唯一的血脉,他不能,也不允许他出任何的意外!

抽完烟,姜司朗再次向监控室走去。

十二点半过了,姜司朗婉拒了陆新明送来的午餐,只是又拿出了烟盒,准备再抽一支,提一下神。

他刚把烟放进嘴里,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姜伟业打过来的。

姜司朗立刻取下香烟,接了起来。

“喂,爸。”

“司朗,宸曜回来了!”姜伟业的声音带了一丝欣喜。

“什么?”姜司朗猛地站起身,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伟业再次重复,“宸曜回来了,刚到家,你也快回来吧,回来再说。”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

姜司朗试图把香烟塞进烟盒,但手一直不听使唤,放了几次都没放好,他索性把直接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走出监控室,他径直去了陆新明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就看到陆新明正在接电话。

“那就好那就好,回来就好。”

“……”

“嗨,你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那也是工作,白跑一趟怕什么呢,我们都巴不得是白跑一趟,好歹证明人质没事了。”

“……”

“行啊,没问题,你亲自泡茶,那肯定得去品一品了。”

陆新明挂了电话,看着门口的姜司朗,笑着说道:“你爸也给我打电话了,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他似乎不放心,又叮嘱道:“路上千万开慢点儿,反正宸曜也已经没事了,不急这一会儿。”

姜司朗也不多客套,立刻应了一声,转身下了楼。

回到姜家别墅,几位警察也已经撤离。

一进门,姜司朗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姜宸曜,左右两边是姜伟业和章初梅。

“宸曜。”姜司朗唤了一声。

姜宸曜立刻站起身,叫了一声‘爸’,朝着他跑了过来。

姜司朗一把抱住了儿子,虽没有说话,手上却是抱得很紧。

儿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他所有的担心和焦虑,终于可以放下了。

姜宸曜担惊受怕了一整晚,重新回到家,再被爸爸抱在怀里,他忍耐已久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此时章初梅也走了过来。

她拍了拍父子俩的后背,轻声说道:“司朗,宸曜,坐下再说吧。”

姜司朗这才放开儿子,往客厅沙发区走去。

刚坐下,姜宸曜就看着他说,“爸,你要不要喝水?你嘴唇都干得起皮了。”

姜司朗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大半天没喝过一滴水了。

一旁的惠姨听到姜宸曜的话,立刻转身,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姜司朗一口气全喝完了。

他确实是渴坏了。

章初梅抬头问惠姨,“饭什么时候好?”

“我刚才去厨房看过了,大概还有十来分钟就能做好了。”惠姨回答道。

章初梅回头对父子俩说道:“那司朗先去洗个脸,一会儿咱们边吃边说吧,宸曜肯定也饿了。”

姜司朗点了点头。

十几分钟后,一家人都坐在了餐桌上。

不仅是姜宸曜,姜司朗也是有点饿了。

章初梅在一旁,一直给他们夹菜添汤。

自打姜司朗姐弟几个出生到现在,章初梅还从来没这么宠过谁。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让儿子和宝贝孙子好好吃顿饭。

吃了个五分饱之后,姜司朗和姜宸曜才停下了筷子。

姜伟业适时地开口,“宸曜,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姜司朗和章初梅也齐齐看向了姜宸曜。

姜宸曜用餐巾擦了一下嘴,点点头,“我都记得。”

……

昨天周五,放学之后,照例是刑优言来接他。

按照姜宸曜自己的安排,周五晚上是在刑优言家里住,周六再回姜家别墅陪爷爷奶奶。

可晚上九点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司机小杨的电话。

小杨说,是姜伟业让他来接他回去。

姜宸曜已经跟小杨相处六年多了,自然不会怀疑他。

告别了刑优言,姜宸曜就背着书包下了楼。

他刚拉开后排的车门,一只手就从里面伸出来,将他拽了进去。

姜宸曜大骇,可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人用一块白色的布捂住了口鼻。

随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再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小屋子里了。

他被绑在了一把铁质椅子上,无法动弹。

姜宸曜大喊了几声,并没有人回答。

他又用脚使劲踢面前的桌子,依旧没有回应。

如此反复,直到嗓子沙哑,浑身无力,最后竟沉沉睡去。

睡醒之后,屋子里的光景还是跟刚进来时一样。

根本不知道现在几点,过去多久了。

他只有从饥饿程度来判断,时间好像已经很长了。

就在他快要被饿晕过去的时候,头顶后上方突然传出来了一个声音。

“小朋友,想回家吗?”

声音是被处理过的,夹杂了电音,分辨不清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