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85章 我差点被吓死了(1 / 1)

作品:《隐婚总裁花式宠妻

这一声,没有任何迟疑,如果凑近了听,甚至还能听到一丝甜蜜的味道。

姜司朗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去敲了次卧的门。

秋铭洋打开门的时候,一下就闻到了姜司朗身上还没有散去的味道。

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姜司朗满心的疑惑,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个细节。

秋铭洋轻咳了两声,问道:“云岚好点了吗?”

姜司朗点头,“睡了。”

“那就好,那就好”秋铭洋连连抚胸口,有些腿软地扶着床边坐下:“我差点被吓死了。”

姜司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在床尾处的椅子上坐下,点了一支烟,才对秋铭洋道:“说吧。”

秋铭洋不抽烟,因此家里并没有烟灰缸。

他身体转了一圈,最终还是递了一个茶杯过去,示意姜司朗把烟灰抖在里面。

秋铭洋重新坐下之后,并没有立即开口。

他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好了。

姜司朗见他踟蹰,便又问道:“你说是你父亲给她下的药?”

秋铭洋苦笑了一下,点点头,“对,我们刚回来我爸就逼着我们生孩子,现在两个月过去了,他见我们没有动静,就想了这么个激进的办法。”

姜司朗更加不明白了,就算他们想丁克,也不至于连碰都不碰对方吧。

迎着姜司朗疑惑的眼神,秋铭洋接着道:“还记得上次,你和闵宇森突然闯到酒店那天晚上吗?想必你们也看到了,我跟云岚并没有睡在一起,包括今晚也是,情况紧急,我也是打电话叫了你来,而不是自己亲自动手,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吧。”

姜司朗半眯着眼睛,“你有勃起功能障碍?”

秋铭洋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被气笑了。

他先否认道:“当然不是”说着他指了指自己下身,“是我不喜欢女人而已。”

姜司朗满脸的惊讶。

他不是吃惊秋铭洋的性取向,而是吃惊于自己竟从来没朝这方面想。

“那她知道这件事吗?”姜司朗问道,随后语气就变成了质疑,“你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娶她?”

“她知道的。”

秋铭洋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但第二个问题,他却犹豫了。

“她知道?”姜司朗更加惊讶。

秋铭洋点点头。

他想了片刻,便将自己的那部分,如实告诉了姜司朗。

说到桑云岚的时候,他则解释说,“你知道,我是云岚的心理医生,这五年都是我在陪着她,后来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你们后来不是离婚了吗?那时候我家里也在逼我结婚,我坚持了大半年,云岚见我实在应付得辛苦,便提出帮我。”

姜司朗嗤笑了一声,秋铭洋把结婚说得好像是请客吃饭一样,让他非常的不爽。

“帮你?牺牲自己的一生的幸福来帮你?她就对你这么情深义重吗?”

“有条件的”秋铭洋保持着冷静,解释道:“她帮我应付我的家人,然后等时机成熟之后,我就帮她去说服她的父亲,不再监控她,还她自由。”

“呵,自由”姜司朗嗤笑了一声,“她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她想摆脱闵以洵,找我不是更快吗?”

秋铭洋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姜司朗,请你注意你的语气,闵以洵再不对,那也是云岚的父亲,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他,云岚根本活不到现在!”

姜司朗紧皱着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秋铭洋深呼吸了几下,缓下了语气,“这五年的时间,她父亲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包容她,她在美国胡闹也好,作天作地也好,只要跟她父亲撒个娇,立即就会被原谅。这些云岚都能感受到,人心都是肉长的,云岚自然不能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去恨她的父亲。”

姜司朗耸了耸肩,“那现在呢?你能把她还给我了吗?”

秋铭洋深深地看着他,“还给你?你把她当什么?一个物件儿?你难道不应该是去问她,要不要回到你身边吗?”

姜司朗被秋铭洋的语气激怒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哑着嗓子说道:“秋铭洋,我跟岚岚的牵绊,从她十八岁那年就有了,我不怕告诉你,这辈子她都是我的人,你不要用你那套理论来嘲讽我,我不吃这套!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现在就带走她,任谁都拦不住!”

姜司朗难得露出如此霸道的一面,秋铭洋被钳制住不得动弹,只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你冷静一点,OK?不如听听我把话说完?!”

姜司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松开了手,坐回了椅子上。

秋铭洋拉扯了一些衣服,接着说道:“云岚想要在不伤害她父亲的情况下,获得自由,所以她才会这么努力地帮我,一旦我的公司壮大起来,我就不会再受我父亲和大哥的掣肘,到那时候,我自然有筹码去跟云岚的父亲谈了。”

姜司朗脸上微变,露出了不解,“我冒昧地问一下,你和你家人的关系,为什么会差到这种地步?你和秋俊良不是亲兄弟吗?”

这个问题纯属私人领域,正常情况下,秋铭洋是绝对不会回答的。

但今天他求了姜司朗帮忙,本就有亏欠,再加上桑云岚告诉过他,姜司朗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即使自己现在不说,他大概花一些心思,就能打听到了。

秋铭洋苦笑了一下,摇头回道:“正因为是亲兄弟,造成的伤害才会更严重,有些事也永远无法原谅。”

他站起身,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讲述起了那件导致他们父子成仇,兄弟反目的事。

时间回到十一年前,秋铭洋十九岁那年。

命运指引也好,机缘巧合也罢,他和那个比自己低一届的学弟在一起了。

两个都是温和的人,谈起恋爱来,自然是每天都活在粉色的甜美泡泡里面。

即使是三个月的新鲜期过了,两个人出现了一些矛盾,也是能相互开诚布公,把话说清楚。